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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喬】戀愛來得太快,就像一陣龍捲風使人盲目

與 @是魌夜不是魁夜 的接文!

年操、半架空、貧西&少爺喬

兩個很星爆的人寫出來的星爆產物,純屬娛樂(抱歉(抱歉

※有那麼一點可能被抓去關的貧民窟小王子

※幾乎全程都在睡的小少爺

※路人有點八卦

※對不起

以上都接受就開始吧!

————

「能讓那個西撒金盆洗手的是哪家大小姐啊?」

「她一定長得比我們認知的任何人來的美麗。」

「或許她是用智慧來俘虜人心?」

「但是你們又怎麼判定是愛情讓那個西撒浪子回頭的?」

「眼神啊、眼神,那是談戀愛的小夥子特有的眼神——專注得像是世界中除了那個人別無所有。」

西撒,貧民窟小王子、小霸王、隨便什麼都好,那個傳說中能徒手把人的上臂折斷的西撒——他想,你們這群沒遠見的人都吃屎去吧,老子才不是因為那麼娘炮的原因暫時洗手不幹的,這是為了更遠大的未來,他的前途。

他的前途,現在像一坨軟乎乎的肉球一樣偎在他懷裡——他的意思是,枕在他大腿上——呼吸輕淺而均勻規律,體溫像一般的幼兒一樣偏高,小小的手掌纂著他的衣角,睫毛顫了顫然後張開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睛(西撒發誓他絕對沒有眼神溫暖嘴角帶笑的看著,也沒有體貼地護住他的遠大前程的背不讓他滑下去)然後他……等等,那個死屁孩是醒了並且打算講話嗎?

西撒的遠大前途顯然不準備給他反應的時間,他用著天殺可愛有點糊糊的那種聲音開口,「還沒到艾莉娜奶奶家嗎?」

接著彷彿慢動作似的,在遠大前途軟軟糊糊的可愛嗓音落下的前幾個瞬間,阿花阿草小明老王阿黃小美之類沒啥重要作用的路人們驚呆了,別誤會,他們不是第一次遇到幼童,那種脆弱嬌小彷彿一捏就死的生物。

他們看到的是西撒——除了殺人之外的罪行全都幹過、沒血沒淚、冷酷殘忍、用這些特質加上他擅長幹架的天賦支配貧民窟——這麼一個男人,斂了眉尾的銳利與眼裡的兇光,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揉揉……揉揉而不是擰下?那個孩子的頭髮。

眼力好的人發誓他們看到西撒甚至親吻了那孩子的額頭,作為安撫或什麼的,好聲好氣的說出類似「再等一下就好了」、「繼續睡吧」之類的話,這沒什麼,重點是他的語氣柔軟充滿寵溺像是在哄戀人。

噢。

於是那些不甚重要的阿花阿草小明老王阿黃小美全都用光速轉回了自己的頭努力忽視掉西撒壓低卻沒什麼用的「做個乖孩子,喬瑟夫。」

對了,喬瑟夫喬斯達——西撒遠大前途的名字——那個男人似乎原本打算用這個男孩來要脅斯彼特瓦根財團一大筆贖金,現在他看起來該死的換了想法。

他看起來想永久圈養起喬瑟夫喬斯達。

西撒得承認,喬瑟夫看起來確實有那麼一丁點兒可愛……可愛到能撬開他心中柔軟的那一塊,讓他感受到疼痛、灼熱或些什麼其他、呃、兄長之魂之類的。

他緩慢而溫柔的摸著在他的哄騙下再度偎入他懷中沉睡的喬瑟夫的背脊,冷酷而殘忍的西撒覺得自己融化了,即使他不承認。

所以他原本想做什麼來著?西撒不是那麼認真地想。忘了、或者不重要,喬斯達是個挺有名望的家族,但是西撒相信以他自己的本領或許能掙到個護衛之類的職務——至少不會再使這不讓人省心的小少爺再度暴露在危險之中(於是這邊的西撒忘了他也曾經是危險分子之一,或者也許現在也是,在不那麼有威脅的意義上)

「所以你心中某個開關被打開了,因為我的睡顏?」

「別講得那麼有歧義。」

「哇,那你也挺變態的不是嗎?」

「臭小子……你還是睡著了可愛。」

「所以你真的那麼喜歡我的睡顏?」

「吵死了,閉嘴!」

說實話喬瑟夫並不是那麼乖巧的人,西撒想著。

出去剛見到面就似乎不畏懼的對自己開玩笑這點就能夠看出,他根本不害怕陌生人,甚至能夠自然的和對方調笑。

不知為何西撒心中隱隱有絲慍怒,明明只是個小孩子,睡著了都不會有絲毫防備的那種單純的小孩,少搞得自己了解全世界一樣的,露出那樣的笑臉。

但那並不妨礙自己對他的喜愛,他是指,睡顏。

說實話吧,一個小少爺的死活對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他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為了將來和自己的下半輩子。

對,下半輩子,的工作。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要修改自己腦中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腦中會蹦出那樣的想法。

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不就好了?他不知道,只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少爺不但自戀還愛開玩笑,誰惹到他誰倒楣。

誰愛養誰養去,他可不管那麼多。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心中這種想要疼惜他的想法,不希望他受到傷害、不希望他露出悲傷的表情。

想只讓他露出自信的、開朗的笑,不願讓他了解社會的黑暗與骯髒,還有弱肉強食的道理。

他的小少爺就該好好的待在他身邊。

他的?西撒想著,什麼時候他已經把喬瑟夫·喬斯達歸類成自己的人?

一邊看著對方把自己找到的食物吃下肚,還屬於孩子的圓潤仍留在稚嫩的臉頰上,染上了些許油光,絲毫不設防的吃著還不甚熟悉的自己帶給他的食物。

似乎有什麼在心中爆發了,然而他不想承認也不知道自己要承認什麼,只是伸手幫對方擦了擦嘴角。

「吃飽了就走吧,你奶奶大概等急了。」什麼鬼綁架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盡可能的放輕語調向對方說道,眼神溫柔的能沁出水來。

然後喬瑟夫說,西撒你戀童癖吧。

西撒說,你不閉嘴我就吃了你。

喬瑟夫又說,人肉不好吃,我聽說的。

西撒說,那我就把你丟在這裡,扭到腳的小屁孩。

喬瑟夫安靜了,世界安靜了,西撒能夠好好趕路了。

……幾乎,西撒幾乎就能好好趕路了,如果不是喬瑟夫把他的呼吸埋在西撒後頸那塊充滿了皮革、塵土味和一絲絲(西撒本人堅持只有一絲絲)汗臭的布料上,並且輕輕的撒嬌似的磨蹭的話。

於是西撒頓了一下,那一下連他自己都摸不清楚裡面摻雜了什麼,慣性的照顧弟妹?為了自己遠大的前途(說白了就是錢)?為了能夠真正的金盆洗手?

為了喬瑟夫喬斯達,一個他甚至認識不到一週的小鬼頭,只因為他的睡顏很可愛?

喬瑟夫知道自己其實在顫抖,他顫抖很久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來,他知道那些情感會被利用來傷害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們,所以他習慣性的哈哈笑著裝作自己什麼都知道。

但是他才幾歲,開什麼玩笑啊,就算喬瑟夫是一個那麼出色的孩子他依然會顫抖,他現在不就顫抖著嗎?

可是他不知道,從來沒有嚐過,西撒溫柔的安撫讓喬瑟夫無所適從。他的意思是,其他的野人(喬瑟夫這麼稱呼想把他擄走的人們)總認為對付兒童,威壓比起懷柔有效率多了,他沒有嚐過任何陌生人給予他的呵護。

那麼喬瑟夫第一次透過皮膚感受到的好意會是謊言嗎?

可是疲累的小少爺想著,他顫抖著,一陣委屈感湧了上來讓他有點鼻酸。

他才幾歲啊,沒來由想相信一個對他好的陌生人也不行嗎?

西撒正唾棄自己呢,他居然真落了那些路人的口實,他挺喜歡喬瑟夫的,或者更錯綜,那叫什麼來著。

他想保護喬瑟夫,這就對了。

於是沾沾自喜著釐清自己思緒的貧民窟小王子、大哥哥、偶爾出現的暴力傾向但大多溫柔(西撒正在努力嘗試別讓自己看起來那麼兇)、絕對可靠的西撒一轉過頭就發現那個漂亮得像個娃娃的孩子,他遠大的前途(這次的前途指的是保護喬瑟夫喬斯達)顫抖著把他星星般的淚珠擦在西撒後頸那塊省略敘述但有些不堪入目的布料上。

於是西撒當機了,登出了,想打人,並且在心中的某個小角落埋怨對方為什麼不把那麼夢幻的眼淚擦在他胸口(這聽起來是個挺變態的埋怨但是西撒並沒有意識到)

但他真不愧是幹架出身的,身體的反應總是比意識快,於是回過神來的西撒發現自己像抱著戀人一樣的摟著對方意外單薄的身軀——這下喬瑟夫的眼淚確實落在西撒胸口啦——然後他的大少爺唯恐天下不亂的,揪住他的衣擺,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西撒。」

那聽起來像是「救我」。

於是西撒炸掉了,就像天上的煙花一樣。

他不管不顧的摟緊了瘦小的少年,緊緊的,宛如再也不會放開一般,也不管喬瑟夫說不說自己是戀童癖了,就算是,也僅是針對於面前這該死的大少爺的癖好。

胸前的衣服布料皺了,還印上了些許濕潤,彷彿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小少爺的淚水止都止不住,一邊讓西撒驚慌失措加上些許心疼以外,順帶把這十年全部的淚水全都哭光。

所以說小孩都是水做的對嗎?西撒一邊安撫著面前的少爺一邊想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不過倒是非常精闢。

哭聲漸止,少年的眼眶和鼻頭紅的不像話,臉頰也因為悶在對方胸前過久而被體溫染上一絲紅潤,眼眶裡仍有尚未落下的淚珠隨著眼睫的眨動而流下,他抽泣了兩下後舉起袖子擦乾淨那些璀璨的猶如星河一樣的鑽石,隨後似倦極的小獸一般在西撒的懷裡沉沉睡去。

看著睡在懷裡的孩子西撒不曉得他該感到被信任或是過於無防備,明明並不是那麼熟悉的人卻逕自在對方懷中嚎啕大哭,也許是緊繃過久的神經終於獲得放鬆,也可能只是需要一個人作為依靠。

總之他是挺開心的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就是,爽。

突然覺得自己被對方傳染了孩子氣,他回過神來,想了想總覺得不太對。

他在自己身上睡著了,而那人還疑似有戀童癖。

到底在搞什麼啊這種時候不是應該避之唯恐不及嗎!

於是西撒就在這個點上卡住了,左思右想總覺得不對勁,不是啊,這不會是什麼暗示吧,不會的吧。

在喬瑟夫再次醒來以前他都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所以到底是什麼意思。貧民窟小王子第一次這麼、這麼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

不過,還是別問出口吧,嗯。

FIN

沒頭沒腦的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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